第(3/3)页 为什么要……亲她? 墨临渊见她久久没有反应,只是瞪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自己,心里那点强装的镇定也开始崩塌。 是不是……吓到她了? 这呆子本来就不通情爱。 他下意识抬起手,想要摸摸她的脸。 然而,就在他手指即将触碰到她脸颊的瞬间—— 芷雾像是终于从宕机状态中重启了。 她不是想通了,而是身体本能先于思考做出了反应。 在墨临渊手指松开她手腕、抬起的那个微小间隙里,她身形猛地向后一撤。 下一秒,她已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床榻边。 墨临渊抬到一半的手,僵在半空中。 只有床帐因她急速后退带起的微风,轻轻晃动了一下。 他维持着那个伸手的姿势,愣了好一会儿。 然后,才像突然卸了力一般,向后重重倒回枕头上,抬起手臂,盖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。 胸腔里那颗心脏,后知后觉地、开始狂跳起来,擂鼓一般,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。 唇上仿佛还残留着那一瞬间柔软的触感,和属于她的、极淡的冷冽气息。 “不喜欢可以亲回来嘛……呆子。”他闷闷的声音从手臂下传出来,带着懊恼,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……笑意。 —— 书房左侧的偏房里,‘墨临渊’已虚弱地靠回了床头,脸色比平日更苍白几分。 三位太医轮番上前请脉,神情一个比一个凝重。 张院使更是眉头紧锁,反复诊了三次脉,又仔细查看了‘墨临渊’受惊后略显急促的呼吸和苍白虚弱的脸色,最后才退到一旁,与另外两位太医低声商议。 江福在一旁急得团团转。 良久,张院使才上前一步,躬身回话,声音很是凝重: “回王爷,您本就体虚,头疾之症由来已久,最忌惊惧忧思。今夜骤逢刺客,虽外伤不重,但惊吓过度,以致气血逆乱,头痛之症恐怕……会加剧。” 他顿了顿,斟酌着词句:“为今之计,唯有静心调养,万万不可再劳神动气,亦不可见风受寒。臣等先开一剂安神定惊的方子,王爷按时服用。至于头疾……还需慢慢调理。” 第(3/3)页